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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沐不过是一个五岁的孩子，他不应该权衡这些事情。
沈越川抬起手，轻轻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，说：“芸芸，昏睡过去之后，我觉得很累，就算意识偶尔恢复清醒，我也没有力气睁开眼睛。就像昨天晚上，我明明听得见你在说话，却没有办法回答你，直到听见你的问题”
这一刻，扑在沈越川怀里，她终于可以不用伪装成平静的样子，感觉心脏正在遭受凌迟。
萧芸芸越来越好奇，一个激动之下，忍不住敲了敲门，追问道：“越川，我们第一次见面，到底是什么时候？”
方恒知道，他提出的这个问题很残忍。
也许是因为生病了，她突然明白了当下的珍贵，特别是一个阳光万里的当下。
这样的情况也有过，但是少得可以忽略不计。
“阿宁，你先冷静听我说”康瑞城忙忙安抚许佑宁，“手术也有可能会成功，你是有机会康复的，难道你不想抓住这个机会吗？”
“其实也不能怪简安。”沈越川拍了拍萧芸芸的头，“只能怪你太活泼了。”
终于论到重点了。
洛小夕和沈越川有着同样的怀疑，点了一下“Send”键，随后晃了晃手机，说：“我要让芸芸问一下叔叔，越川是不是已经通过考验了？还是说，叔叔有大招等着越川！”
为了给沈越川一个惊喜，萧芸芸几乎倾尽了自己的智商。
他很清楚，阿光只是为了他好。
“……”
“先去教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