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,他已经改名叫洪山,和苏简安闲聊的时候,他告诉苏简安他真正的故乡在哪里。
唐玉兰如同释放了什么重负一样,整个人状态看起来非常轻盈,和陆薄言苏简安聊天说笑,俨然还是以前那个开明又开朗的老太太。
所以,陆薄言的确是一个卓越的领导者。
真相都已经公开了,一些“边角料”,还有什么所谓?
苏亦承和苏洪远已然谈妥,苏简安也就没说什么,起身去准备年夜饭。
想到这里,唐玉兰不由得想起陆薄言和穆司爵以前的样子。
苏简安叹了口气,闷声问陆薄言:“你觉得这样好吗?”
因为又有人跟了上来。
对于能进那所医院接受治疗的人,司机也有所耳闻。
念念见诺诺答应回家了,也勉强答应跟穆司爵回家。
没想到,离开后,她会因为一件十五年前的案子回到警察局却不是以特聘人员的身份,而是以受害者家属的身份。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苏简安只觉得浑身酸痛。
这种时候,他不可能一直跟她保持联系,告诉她事情的进度。
有时候,他觉得外面很热闹,问父亲怎么回事,父亲永远只会冷冷地回答他:外面的一切都不关他的事。他应该专心训练。
一个人生活的那几年,她看不到自己和陆薄言有任何希望,也无法接受除了陆薄言以外的人。
苏简安太了解这几个小家伙了,他们才不会这么轻易认错服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