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一愣。

“朵朵……”严妍含着糕点的嘴，声音模糊。

司俊风点头：“巧合。”

被他怀中的温暖环绕，严妍心里冒出更多的歉疚，“都怪我……发生那么多的事，其实很多都可以避免，还有孩子……”

“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吧？”祁雪纯接着说，“既然你女儿那么优秀，嫁不了程奕鸣，还有其他好的选择，你何必要铤而走险杀人？”

程奕鸣轻抚她的长发，“知道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，我不希望你有祁雪纯那样的痛苦。”

一个小时后，她再度来到程奕鸣的公司。

她都没意识到，原来她会失眠，缺的是他临睡前的叮嘱。

前两个案子里，她已经深深体验这种感觉，并且沉醉其中。

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，让她想到了男朋友……那些突然没有的人，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。

众人微愣，他们刚才是对袁子欣有些惋惜……祁雪纯也一直没搭腔。

严妍怔然半晌，才说道：“我和他……还可以在一起吗？”

“抽烟。”他走上露台，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，点燃。

这时，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
也罢，一个名字而已，严妍没什么好掖着的。

严妍走进了才发现，杯子里竟然是小半杯酒。

股素姐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