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听到动静赶来，看到的只有一道水花。

“你现在也看到了，她在挑拨离间，”祁雪纯耸肩，“人不犯我我不犯人，到时候我还击她，你可别心疼。”

祁雪纯一头雾水，想跟着他一起往外走，却见司俊风朝自己走过来。

封闭，安静，角色扮演可以作为掩饰，“就在这里。”祁雪纯找到商场的位置，“我们直接去商场。”

看女孩手捧鲜花一脸娇羞，显然刚才男人求婚成功了。

“对，”司爷爷激动点头，“他没必要。”

“程申儿的事，你一定要知会程家。”她提醒了一句，转身准备走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原来莫小沫躲在其他地方，给这台手机打电话，声音通过扩音器放大。

这封信是莫小沫写给他的，内容只有寥寥数语。

算了，跟他废话没用，她还是赶紧把事情弄清楚，让司爷爷早点想起线索是正经。

“刚才那句话，是杜明说的。”祁雪纯苦笑。

祁妈已然离去，还给她带上了门。

“祁警官，你……你跟司总很熟吗？”出了咖啡馆，确定司俊风的人没追上来，江田才敢小声问。

司俊风来到29楼，一家矿业公司。

她环视四周，九点多的校园，路上已经没有了其他行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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