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主编和记者出门的时候,刘婶装了两罐苏简安烤的曲奇分别送给她们,说是苏简安交代的。
另一边,苏简安怎么都笑不出来。
“啊,是围脖。”唐玉兰只能顺着陆薄言的话。
但是烧得这么厉害,他不能不喝水。
陆薄言一下子明白过来,摸了摸她的头,“傻。”
陆薄言说笑了笑:“这段时间,康瑞城估计要经常出入警察局,不会有时间再对陆氏下手了。我说过,我们不会一直被他打得措手不及。”
苏简安听不到电梯里的议论,更不知道她刚才看到的救护车里躺着的病人,就是陆薄言。
一个年轻的男子迎过来,感谢苏简安答应接受他们杂志的采访,苏简安记得他姓唐,跟陆薄言打过球,更多的已经忘了,但还是熟络的和他打招呼,说不客气。
这一瞬间,欣喜将她淹没,但一看来电显示闫队长。
苏简安就点了流沙包,又兼顾其他人的口味点了几样,等餐的空当陆薄言和穆司爵谈事情,她不是很能听得懂,拉着许佑宁划拉餐桌上的点单平板看起了新闻八卦。
苏简安忍不住心生同情,走过去:“大叔,你怎么了?”
陆薄言满意的勾了勾唇角,坐到沙发上,拍拍旁坐:“过来,吃早餐。”
因为她也这么干过啊,想珍藏和他有关的点点滴滴,仿佛这样就等于和他在生活里有了交集,其实都是自欺欺人。
没有电话,没有熟悉的刹车声……
脑海中紧绷的那根弦“啪”一声断了,苏简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眼泪夺眶而出。
午餐的时候洛小夕离开办公室,让秘书把她的午餐送到茶水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