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应该明天就能醒过来,不用太担心。”医生又说,“去个人办一下住院手续吧。”
“……”呃。
“啊!”苏简安护着自己叫起来,“你进来干嘛!流|氓!出去!”
苏简安仔细一想,陆薄言这么说……好像也没什么不对。
她曾经也好奇过,想了很多办法,但还是没能打听到陆薄言的生日。
但是照苏亦承这么说的话,她猜张玫在报复她很有可能是对的。
汪杨忙说:“已经在山下了。”
这几只妖孽,随便单挑一个出来都是让天下女人为之窒息的长相,四个人走在一起,简直就是要让日月都无光。
周六这天,在家呆了一天后,晚餐时间陆薄言出去应酬,出门前他告诉苏简安:“我可能要很晚才回来,你自己先睡。”
苏简安的嘴巴嘟得老高,愤然觉得,陆薄言就像妈妈说的那些大人一样,太有心机了!
“这是常有的事。”徐伯在苏简安面前放下一个水果拼盘,“以前少爷没结婚的时候,还比现在更忙呢。有时候周末应酬完了,他往往直接就住到市中心的公寓,第二天又一大早就起来去公司。”
苏简安的心底突然泛出一股酸涩,就像当初要出国留学时,和苏亦承在机场分别的心情一样。
她换了腰上的药膏,无济于事,最后实在忍不住了,只好叫医生。
“唔……”苏简安虽然猝不及防,但没有挣扎就软在了陆薄言怀里。
他并没有陆薄言那样强大的气场,可他有一股内敛的自信,谈判时不怒自威,同样令人敬畏。
苏简安气结,陆薄言明明就是不想和呆在她一起,还找借口说什么要去别的地方,刚好是警察局的反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