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空空换脸
“朱莉？”
他的目光曾在祁雪纯身上停留了一秒钟，但还是没叫上她一起。
“你有没有把握，”白雨听着玄乎，“万一那东西跟程皓玟一点关系也没有怎么办？”
想想她为了找到杀害男朋友的凶手，不但改变了自己的职业，还独自离乡背井来到A市，其实也挺不容易的。
“他要做危险的事情吗？”严妍追问。
走进房间，严妍深吐一口气，“刚才我已经用上所有的自制力了。”
祁雪纯立即看了一眼资料，上面的确写着保全公司的名字“御风”。
“她也算是用心良苦，”朱莉轻叹，“所以，U盘里的东西一定非常重要。”
严妍转回头来，已收敛了神色，说道：“这盘点心里，其实哪一块都没有东西，对吧？”
“你说我偷了首饰，首饰在哪里？交易证据在哪里？”
“她要做的是程奕鸣的老婆，而不是程家的儿媳妇。”忽然，程奕鸣的声音响起。
程奕鸣点头，没有隐瞒，“……这个人很狡猾，我找到了好几个，但也排除了好几个。”
“让她出演女一号还有可能吗？”他首先问。
“视频受到了损坏，只有这么多。”小路无奈耸肩，“但就这个视频片段，足以看出当时书房里只有她和受害者两个人。”
程老嘿嘿一笑，“小女娃，你得叫我曾祖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