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意外你居然懂得这么多……”苏简安压抑着好奇，努力用正常的语气问，“你肯定不会做噩梦吧，怎么会这么清楚一般人做噩梦的的原因？”

冬日的凌晨，寒风萧瑟，呼呼从窗外掠过，仿佛要割裂一些什么。

许佑宁毕竟是康瑞城训练出来的。

对穆司爵的担心，战胜了她内心的恐惧。

“是啊。”许佑宁好奇，“怎么了？”

听穆司爵这么一说，沐沐哭得更厉害了。

这个问题毫无预兆，就这么蹦出来，大有逼问的架势。

许佑宁悄悄离开沐沐的房间，想给穆司爵打电话，输入他的号码后，最终还是没有拨号。

“我也有这个打算。”穆司爵说，“我正准备联系越川。”

今天，沈越川进行第三次治疗，萧芸芸站在手术室外，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术室的白色大门。

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，换做其他人，也许很难听明白。

“手术的成功率虽然低，但至少可以给越川一个活下来的希望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如果不做手术，越川一定会离开我们。”

“对了，Henry跟表姐夫说，等你好一点，会安排你再接受一次治疗。然后，你就要做手术了。”说着，萧芸芸不自觉地抓紧沈越川的衣服。

“你直接去对方的工作室，他那里什么都有，对方还可以给你当助手。”顿了顿，沈越川话锋一转，“不过，你这个行程，要不要保密？康瑞城查到你去对方的工作室，基本就能猜到你是去破解线索的了。”

那天穆司爵有事，她逃过了一劫。

副经理被萧芸芸逗笑了，否认道：“不，我指的是今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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