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
祁雪纯松开力道，这是一个有突破性的发现。

“没有别的办法了？”祁雪纯问，“价钱我可以加倍。”

“然后呢？”许青如问，“你没有拥抱他一下，或者来个吻什么的？”

莱昂耸肩，未尝不可。

她起身离去，干脆利落。

手机屏幕里的照片，是一个男人在跟一个小女孩玩耍。

“你是谁？”她问，“为什么把我带到这儿来？”

司俊风深深看了她一会儿，“我当然可以查，但我想听你亲口跟我说。”

“老三，你这是干什么？”祁妈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
“你是谁啊，”一个女孩回答，“我们不认识你。”

“医生来了！”这时，经理带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。

“你不用管我是谁，”男人反问，“你想给杜明报仇是不是？”

司俊风冷冷看向云楼：“我的规矩，你不懂了？”

云楼不由分神转睛，章非云借机挣脱，跑了。

果然，司俊风还有话说：“但我有条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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