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韵锦。”江烨擦去苏韵锦眼角的泪水，双手扶在她的肩膀上，像是要给她力量一般，“告诉我，发生了什么事情？”

唯一可以确定的是，这次疼痛和晕眩持续的时间，比以前更长了一些。

“……再见。”沈越川目送着萧芸芸，直到看不见她了才转身上车。

后来跟着陆薄言和穆司爵，别说单挑了，连动手都没人敢对他动，他唯一一次败仗，是输在穆司爵手下，但也心服口服。

“韵锦，我都听说了，你欠着医院将近一百万呢。呵呵，几年前你不跟我们玩的时候，不是挺硬气的吗？怎么，现在想跟我们借钱？”

他用若无其事的语气来掩饰心底的沉重。

梁医生在心底感叹了一声，毕竟年轻啊。

半秒钟的沉默后，萧芸芸的嘴角微微翘起：“嗯，真的会做噩梦……”

但是，刚才苏简安都已经出卖她了，她现在否认分明就是心虚啊！

“……这个，你可以参考一下小夕。”苏简安说，“小夕倒追我哥十几年，所有人都觉得她和我哥不会有结果。可是，她从来没有想过结果啊，她只想在追求的过程中拼尽全力。至于不倒追我哥的时间里，她一般怎么潇洒怎么过。”

其实，苏韵锦也心知肚明，她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，离他们越来越近了，而她只能咬牙忍住眼泪，赤手空拳去面对。

这搭讪的架势，他再熟悉不过了，因为秦韩用的招数，是他几年前就已经用腻的！

就好像萧芸芸身上多了一张无形的标签，上面写着她是沈越川的人，别说沈越川替她挡酒了，挡什么都是应该的。

离开之前，一帮朋友就像约好了一样，不但鼓励江烨，同时也为苏韵锦打气。

陆薄言沉吟了半秒：“钟老，事情是不是没有你说的这么简单？”

路上，萧芸芸一直避免和沈越川有眼神接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