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的话历历在耳,他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把她送出去,她怎么还敢抱有任何期待? “真佩服你的意思!”阿光说,“你要知道,这个世界上,敢骂七哥的人十个手指头就能数过来,就连杨叔跟我爸他们都不敢轻易骂七哥的。”
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,那四辆车里坐着的是陆薄言口中的保镖。 许佑宁问:“七哥,怎么办?”
阿光就像一个被窥透秘密的小男孩,腆然笑了笑:“我……我只是在想,七哥会不会帮你想办法?” 这是她第一次无视穆司爵的话,仿佛一匹脱缰的马,一脸坚决的要奔向别处。
许佑宁突然觉得委屈,委屈得想哭,心里却又觉得自己可笑至极她是穆司爵的什么人?穆司爵凭什么要保护她? “四辆车,估计20个人。”穆司爵波澜不惊的回答。
许佑宁知道穆司爵不是开玩笑的,虽然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,但还是迅速踹开被子奔进了浴|室。 穆司爵从平板电脑的图库里调出一张照片:“知道这个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