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意渐浓,天气也越来越冷,可不被陆薄言抱着她就又开始踹被子了,打着喷嚏醒过来,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找陆薄言:“老公,冷……”
苏亦承拉过被子蒙住头,沙哑着声音重复:“小夕,去开门。”
“你哥,还有几个朋友。”
陆薄言倒是坦坦荡荡:“我出去,你说不定要在这里穿到伤口痊愈。”
苏简安只是觉得这个姿势暧|昧至极,忍不住缩了缩肩膀,就在这时,陆薄言的领带垂了下来,刚好蹭到她的唇,痒痒的。
“哦。”
苏亦承从猫眼里看见是洛小夕,蹙着眉把门推开:“你不是有钥匙吗?”
几天后,陆薄言的生日就到了,好巧不巧的正是周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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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洗完澡出来,不出所料,苏简安已经没心没肺的睡着了,还把他的枕头拖过去抱在怀里,一脸的恬静安然。
但她没有起床,而是拖过陆薄言的枕头抱进怀里,鼻息间就充斥了他身上的气息。
他所有的恐惧,都和苏简安有关。哪怕医生告诉他苏简安没事了,看不到她睁开眼睛,恢复原样,他就还是会害怕。
苏简安不知怎么想通了要面对母亲去世的事实,所以她跑到母亲的坟前去站着,天黑下来也不肯离开。她好像不知道恐惧一样,在墓园呆了一整夜。
失去陈氏后,父母没有脸面再在A市待下去,去了偏远的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南方小城谋生活,而她固执的留在了这座城市。
平铺直述的语气,足够说明他一点都不意外,甚至是早有预料。
就在他要报警的时候,一颗龙眼树上的一抹身影吸引了她的视线,她躲在上面,捂着嘴巴偷笑着看着她,亮晶晶的眸子里满是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