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后,陆薄言的生日就到了,好巧不巧的正是周日。 苏简安扣紧陆薄言的另一只手,语声犹豫,“那个时候……车祸是怎么发生的?妈告诉我,当时你在车上,目睹车祸的整个过程。”
“那个时候我们已经五年不见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以为你忘记我了。” 上车后,陆薄言让钱叔送她去山顶的会所。
一个小时后,台风渐渐刮起来,雨也越下越大,刑队和闫队带着队员们回来,才知道苏简安还在山上。 十四年前,他把父亲安葬在这里。
雨势又大起来,越往深处走,光线越暗,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不时响起,黑影从四周晃过去,气氛越来越诡谲。 有时候陆薄言是挺流|氓的,但这还是他第一次流氓得这么……直白不讳。更加奇怪的是,她为什么无法反驳了?
陆薄言笑得意味不明,突然有了陪着苏简安闹的闲心:“你别碰,我买给我老婆的。” 江少恺吹了口口哨:“有情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