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冷哼：“我早说了吧，于翎飞还是对程子同下手了。”

听到脚步声，程子同的秘书立即站起身。

“你说的这个在哪里？”她疑惑。

符媛儿紧盯着华总，叫他躲无可躲，只能说出实话：“除了我之外，知道得最清楚的，就是翎飞了。”

“说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？为什么要把她藏起来？你把雪薇藏哪儿去了？”穆司神突然变脸，此时的他犹如一头困兽，声声嘶吼着。

“但你走了之后，小泉他们也走了。”她不信，“你也没追着让程奕鸣签字，怎么，和于凌飞谈得很顺利是不是？”

“为什么要这样！”严妍不同意。

或许她曾经用这样的办法成功脱身，但不代表次次可以。

他所在的律所对工作绩效实行积分制，积分达到标准，就可以成为正式员工。

即便他愿意这样，符媛儿也不会相信。

“程子同，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？”符媛儿问。

“我去抽根烟。”

两个女人走过来，自报家门。

秘书稍显局促的抿唇，“他知不知道，对贵公司是否聘用我有很大的影响吗？”

五分钟后。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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