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狗还债
“这就是秘书室的工作？”他丢下抽屉，发出“砰”的响声，然后怒然转身而去。
但片刻，这轮新月渐渐恢复落寞，“学长要走了，后天上午的飞机。”
祁雪纯手上的绳索蓦地断落。
司爷爷摆手示意左右助手离开。
不等妈妈说些什么，她已挂断了电话。
“你曾经对司云说过什么，关于这套红宝石？”
但谈成这桩生意，宋总有一个条件，程申儿必须到他的公司，代表合作方督促项目进度。
另一个助理快步走进，对司俊风汇报：“司总，负责化妆的工作人员等得没耐心，和祁太太吵起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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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和阳阳是怎么回事？”祁雪纯问。
“这是司俊风说的吗？”程申儿问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，马上离开饭桌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，”祁雪纯分析，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，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，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？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，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？在桌上，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？在爷爷手里？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服务生打量两人，比起祁雪纯孤身一人，多了一个司俊风，的确像前来寻乐子的小情侣。
到了花园入口，祁雪纯明白了，程申儿是在笑话她。
女秘书肩头一抽，她再度求助似的看向程申儿，但程申儿撇开了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