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康先生，你别急啊。”梁忠说，“许小姐的消息，我要拿来跟你做一个交易。既然要交易，我就要确认一下许小姐是不是在那儿。你等我一天，可以吗？”

许佑宁迟迟没有听见穆司爵的声音，以为穆司爵挂电话了，看了眼手机，屏幕上显示通话还在进行。

“好。”阿金从一个兄弟那里拿了车钥匙，开车去附近的宵夜街。

许佑宁说过，眼泪什么用都没有，每流一滴眼泪，都是在浪费一点时间，而浪费时间等于慢性自杀。

“不是我的。”洛小夕说，“是芸芸的鞋子。”

沈越川牵起萧芸芸的手，吻了吻她的手背，正好吻去那滴咸涩的泪水。

许佑宁回过神，手不自觉地护住小腹，点了一下头：“有。”

许佑宁一直在屋里等消息，眼看着五点钟就要到了，她正要给穆司爵打电话，就听见有人进来。

“嘎嘣嘎嘣”

因为担心，苏简安睡得并不怎么安稳，第一缕曙光刚照进房间，她就醒了。

“唔，伯伯你放心，我不会告诉警察的。”沐沐一脸认真地和梁忠谈条件，“但是你要带我去见佑宁阿姨哦，不然的话，我会告诉警察叔叔你是坏人哦。”

其实，苏简安隐约猜得到答案。

苏简安就像拿到特赦令，“砰”一声放下椒盐虾：“我去找薄言！”

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，轮廓中那抹紧绷终于消失。

当然，这只是穆司爵的猜测，具体的答案，还是要问护士。

她已经不像第一次看见沈越川晕倒时，那样惊慌失措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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