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俊风，你的秘书又年轻又漂亮。”祁妈不咸不淡的说。

“是我让他来的，你要开除我吗？”莫子楠缓步上前。

也许，滑雪时的痛快，冰天雪地的宽阔视野，能让她的心情缓和一些。

祁雪纯的心情忽然有些激动，她预感将会有特别重大的发现！

“比如？”

她已到唇边的低呼声马上被一只大掌捂住，她的脑袋被往前一别，透过杂物间上的小玻璃，她看到两个保镖似的男人从走廊经过。

她不以为然的轻哼，在沙发上坐下，“司俊风，你老实交代，对程申儿做了什么？”

司俊风也不认同，“想要一个女人死心，办法太多了，莫子楠的性格，不像是甩不掉一个女人。”

这样的话并不多，所以这些年来蒋文并没有发现……也可以理解为，蒋文除了对她的钱，以及怎么弄到她的钱感兴趣，其他都漠不关心。

比如说她的妈妈，当初她非要和杜明在一起，甚至还想着私奔，她的妈妈嘴上整天寻死觅活，转过头该逛街逛街，该买还是买买买。

祁雪纯倔强着沉默不语，这是她无声的抗议。

欧大将议论听在耳朵里，冷笑着咧嘴：“我想进来，谁敢拦着？我只是不想让人知道我来过而已。”

蒋文刮肚搜肠的回忆，可惜并没有。

她可以确定，他想欧老死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
“过河拆桥，不地道吧。”司俊风悠悠瞥她一眼，“再说了，我上游船消遣，是不是需要你批准？”

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欧大，整片草地渐渐陷入古怪的安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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