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眸光微闪，这个结果出乎他的意料。
什么下楼？
她深吸了一口气，微微笑道：“没有人欺负妈妈，她们虽然有这个想法，但有你外公和舅舅在，她们欺负不着。”
本来严妍应该帮忙的，但她不想跟他距离太近。
符媛儿不太明白，“我跟他闹什么别扭？”
男人恼羞成怒，接着又打过来几拳，但都被符媛儿躲开，他的拳头落在桌上，柜子上，将碗碟打得稀碎。
她转过身，往前垫了几步，来到靠前的位置，可以将程子同的脑袋看得清清楚楚。
“好。”程奕鸣微一点头，转身离去。
他松开严妍，大步朝里走去。
吴瑞安点头，“我觉得你的想法很好。”
“药水干透之前不要乱动。”程奕鸣丢了棉签，进浴室洗澡去了。
“你……”
其中暗示，不是傻瓜的都能看明白吧。
不过，该怎么让程子同知道，于父说的，线索在老照片上，一定是真的。
程奕鸣不慌不忙，“让楼管家先带你上楼洗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