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个人都有自己原本应该遵循的轨迹,你很清楚这个画家的一生过得如何。要想有一个不后悔的人生,而不是被人误解、痛苦,有些错误就必然要纠正。”
“呃……”想起威尔斯之前对她说过的话,艾米莉不敢乱说话,生怕惹怒了他,“威尔斯,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?只要我知道的,我一定全告诉你。”
“我只是在做一种假设,毕竟这是在Y国。”陆薄言拿起桌子上的的矿泉水,拧开瓶盖,一口气喝掉了半瓶。
“你说什么?”威尔斯听不懂套路的意思。
唐甜甜和父母回到唐家。
“那她现在身体有问题吗?”
“甜甜,再叫一次我的名字。”
“司爵?”
穆司爵顿了顿,“好。”
“来不及了,”威尔斯看着她的眼睛,“他们被人开车撞伤,失血过多,我找到他们时,那个男的已经断气了。”
“没事的,我也不想造成你的困扰,我现在能做的最重要的事情,就是乖乖待在家里,在家不乱跑就是做贡献了。”
而且,她从不接受可怜,同情的目光。
“好。”
可是,艾米莉的话,她不得不听进去,她和威尔斯到底能走多远?
酒精刺激着伤口,然而她依旧面无表情。
“是不是想起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