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俊风，你怎么样？”她柔声问，将一杯温水放到了床头。

转折点发生在莫家夫妇的亲生女儿出生的那个暑假，纪露露来到莫家度假。

“你的意思，她会有现在这样的生活，并不完全依靠自己，一部分是依靠男人。”

纪露露虽然愤怒，但她不傻，知道莫小沫一直在用激将法。

难道除了司爷爷，她真没地方可以寻找线索了？

“最后一个问题，晚上你也睡床吗？”

“爷爷对你那么好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？”她继续质问，声音不禁哽咽，“难道你不记得了，你7岁时摔断腿发高烧，你爸妈都不管你，是爷爷亲自照顾你，你才保住了那条腿！”

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，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，是没法诉说的。

这时，她瞧见不远处的停车坪，程申儿和司俊风在车边说话。

祁雪纯无语，第一次见自己跑来要求请吃饭的。

他们是不是太自信了，是认为她离了他们，就活不下去吗？

“你修车吧。”她同意了。

“申儿，你想干什么？”严妍严肃的提醒她，“这些事应该交给警察去办。”

“你打算怎么交代？”他挑眉。

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欧大，整片草地渐渐陷入古怪的安静。

她冷不丁来这么一句，将程申儿和司俊风都吓的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