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太太摇头：“是我猜的。他高中毕业的时候，我们就有意送他出国留学，他一直没答应，可是前段时间他突然同意了，而且让我们尽快给他办手续，越快越好。”

蒋奈冷笑：“她虽然活着，但其实早就死了。”

“你为什么生气？”她问，“我成全你和程申儿，不好吗？”

“……打手板。”

他看了祁雪纯一眼，“大家都来了啊，现在开会。”

这里的“项目负责人”是那个女人吗？

“值不值得，我自己说了算。”程申儿咬唇，“从现在开始，我要以自己的方式留在你身边，我不怕别人怎么看我，也不管什么人阻挠……直到你愿意接受我的那一天。”

“有一个条件。”

走出婚纱店，再往前走了数十米，她故意做出来的轻松神色渐渐褪去，脸色也一点点发白，嘴唇也开始颤抖。

祁雪纯满头问号，“我以为我们现在聊的是推理。”

“没叫人上屋顶去看过？”祁雪纯问。

这不是刑事案，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，而她想要知道的，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。

闻言，众人都围了过来，七嘴八舌的询问怎么回事。

秘书在旁边说着：“实习生里有个女孩气质绝佳长得也漂亮，就是年龄小点，不过来实习应该没关系，她是姓程的，不知道跟有名的那个程家有没有关系……”

“那可能办不到，”司俊风不以为然，“因为这样的事，以后还会有很多次。”

她揭晓了调查结果，该押走的都押走，杨婶却执意在她面前停下，问道：“祁警官，你觉得我做错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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