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看电影？”苏简安迟疑了一下才问，“和秦韩吗？”林知夏和她不是一路人，要是哪天她忍不住跳脚怎么办？

回到公寓楼下，司机见沈越川仍然抱着头，担心的看着他：“沈特助，你没事吧？”小鬼就像接受了什么重要使命一样，郑重其事的点点头：“薄言叔叔跟我说过啦！”

沈越川不动声色的套问：“你不是才刚出来吗，怎么知道我刚才来接芸芸了？”林知夏脸上绽开一抹微笑，完全没有在意沈越川最后那句话。

她睁开眼睛的时候，窗外已经夕阳西下。如果不是手机上显示着“下午”，她几乎要以为这是清晨。对方继续说：“他们两个……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。每次见面，都像是约会。两个人在一起就是那种情侣的感觉，你懂吧？”

这一次，陆薄言的语气里是真的责怪。“我要回去开一个视频会议。”沈越川说，“让司机送你吧。”

沈越川的手指敲了敲桌面：“既然不介意树钟氏这个敌，那我们顺便……整一整钟氏吧，把恩怨挑得更大一点。”秦小少爷长这么大，从来不识愁滋味，在他的认知里，世界上不可能有人悲伤到吃不下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