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苏简安甚至没有反应过来,瞪大眼睛懵懵的看着陆薄言。 “小夕,”他看着她,“你是不是还不相信我?”
她除了走路还是不大自然,身上的其他伤口都已经愈合,去哪儿也终于不再只能靠陆薄言抱,自己去洗了澡,躺到床上后突然前所未有的期待明天的到来。 “睡觉你去睡啊,上我的床干嘛?”苏简安指了指房门口,“外面还有一个房间。”那是一个陪护间,布置得和一般的卧室没有二致,睡起来比她这个病房舒服多了。
但都是真的,躺在他身边的洛小夕是真的,他不用靠安眠药就一觉到天明也是真的。 苏亦承?!
洛小夕浑身一颤:“苏亦承,这种台词一般都是变|态杀人狂说的。” 第二天。
换好衣服出来,洛小夕觉得口渴,打开冰箱,意外的发现了她最爱的矿泉水,而且有好多瓶! 不公平的是尽管这么“寒酸”,可他看起来还是那么英俊迷人。
言下之意,你最终还是逃不过我的手掌心。 苏亦承平时并不像陆薄言那样压迫人,可是他蛮不讲理起来,恐吓力绝对和陆薄言不相上下。
她现在对秦魏仅存的感情就是怨恨,但这段时间忙于训练,她已经快要忘记这个人了。 洛小夕喜欢他,很喜欢他,但不会接受他的将就。
“咦?”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“你不提他我都忘了。不过这么晚了,他应该早就吃了吧。” 陆薄言看了看路,回到家大概还需要十几分钟,应该刚好能把故事说完。
她抓过陆薄言的手一看,果然,他的掌心上有割伤,还不止一处,深深浅浅的伤口,长短不一,正往外渗着鲜血。 在洛小夕成功的拿下第四个周冠军后,陆薄言的生日终于逼近了。
她叹了口气,在心里数:周二,周三……周日,一天,两天……六天。 很有觉悟,苏亦承十分满意,但……这还不够。
第二天。 陆薄言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,只是发觉她的笑容变了,没有了那抹明媚,她的笑声也不再清脆。
苏亦承已经挑了一颗西芹交给摊主,老阿姨过秤后伸出四根手指,“那几毛钱零头就不要你的了。” Candy都有些烦她了:“你以前的活泼聪明呢?围着我干什么啊?那么多投资商对你虎视眈眈,你随便一个媚眼抛过去,那些富得流油的男人就屁颠屁颠跑过来陪你聊天了!”
“她不会想知道,我也不会让她知道。”陆薄言说,“她过去二十几年的人生,简单干净,我不希望她被我带进黑暗里。更何况……她有喜欢的人。” “……妈,我先去买点东西。”
这样的天气,苏简安一个人被困在荒山上。 他就像恨不得在苏简安身上打上“陆薄言专属”的字样。
“要不要洗澡?”陆薄言知道苏简安工作结束后习惯洗个澡。 苏亦承换了鞋子拐过玄关,突然觉得不对劲屋内似乎有人影。
张玫整个人都有些恍惚,语气轻飘飘的,头发散乱,苏亦承如果不是认识她,保不齐会把她当疯子。 第二天陆薄言起了个大早,苏简安习惯性的赖床,被陆薄言强行抱起来,她大声抗议还要睡觉,陆薄言风轻云淡的吐出来一句:“你一大早叫这么大声,不怕外面路过的护士误会?”
陆薄言的目光,真的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。 洛小夕不屑的“嘁”了一声,“你讨厌我们这类人,我还讨厌你喜欢的那类女人呢!在你面前是懂事体贴大方的小白|兔,背后对付起那些情敌来,手段一个比一个狠。她们几乎都来找过我,很不客气的直接警告我不要再对你痴心妄想,否则对我不客气。”
陆薄言头一疼,沈越川已经又输给苏简安了。 那是她最难熬的日子,也是苏亦承一生中最痛的时光,他们无法互相安慰,如果陆薄言出现的话,那段时日她或许不会那么的绝望。
至于是哪里,又为什么不一样,他暂时还不知道。 这个晚上,洛小夕睡得很沉,沉得不知道风云正在涌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