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冒犯了你,我向你道歉,”她很诚恳的说道,“我希望永远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。” “兔子是她宰的又怎么样?”程子同反问,“子吟是个孩子,做错了事推到别人身上,不是不可以原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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录音笔的事情像石头一样压在她心口,她整晚几乎没怎么睡。 “我想将这家公司收购,正在谈判,你有没有兴趣一起?”季妈妈问。
一些不愉快的记忆瞬间涌上脑海,忽然想起来,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像最开始那样,粗暴又不讲理…… 她的逻辑很简单,没有了子吟,受损的是程子同,受益最大的当然就是程奕鸣。
她一股脑儿收拾了东西,转头就走。 只是,他对她难道没有一点点的了解,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,她能不能做出这种狠毒的事,难道他没有自己的判断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