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不由气闷，“程奕鸣，你别……”

“我和吴老板已经说完了，现在去派对吧。”她想了想，特意挽起了程奕鸣的胳膊。

严妍深吸一口气，摇摇头，“朱莉，订票，我们走。”

“起码我们现在的关系说清楚，”她在电话里说，“我这个人，从来不让别人白白为我付出。”

严妍轻叹一声，不知道明天的小报消息会怎么传她。

她马上回过神来，现在已经不是从前了。

“你怎么做到的？”她忍不住好奇。

车身带起来的风，卷起了她的礼服裙角。

令月没有回答，但答案已在沉默中清晰。

“……给他灌醉了，我不信他不签字……”

程子同趴着不动也没说话，看样子像是睡着了。

符媛儿气得浑身发抖，她恨不得现在就将资料发到网上，和杜明同归于尽。

程子同哑然失笑，原来陷阱在这里。

“看什么……”她更加脸红。

到达目的地已经天亮，符媛儿透过车窗打量环境，这是一个老旧的小区，前后有两个门。

“你很会泡茶。”他说道。